第173章(5/5)

起初寻壑于心不忍,催沈越尽快睡去。但沈越哪会是轻易被劝退的人,反倒兴致勃勃夸起寻壑,感慨说好歹有寻壑,自己的一腔故事才有地儿可诉。往来几次,寻壑当真了,就随沈越说去。

晚上赵监工提及的忽韩王,沈越在这期间曾和寻壑讲过这段故事,是以听的时候寻壑不至于云里雾里。而今躺在沈越臂弯,寻壑突地想起一件好玩的事,便道:“去年六月,我去了一趟长安,和西蒙使者洽谈生意。我在大齐算个子高挑了的,可站在西蒙人面前,我简直火柴似的,细细一条。”

“噢,细细一条?我摸摸,还好啊,不算细……啊呀!”

寻壑一手敲了一记沈越脑门,一手自被窝里揪出老流氓的咸猪手:“跟你说正事你别捣乱!”

“我知道啊,西蒙金虏那边的人都长得很高,这算什么正事嘛。嘶!”沈越不停揉按刚刚被寻壑敲击的那处脑门,见寻壑不为所动,自己凑前亮出‘伤口’,“超疼的,你赶紧吹吹!”

寻壑:“……”这人在家中躺,锅从天上来,床上都能遇上碰瓷的,寻壑无奈,只得给沈越揉揉又吹吹。

沈越被伺候满意了,咸猪手重又溜回爱人腰侧:“嗯,怎么突然提起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