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/3)

唯有沈越不见波澜,成帝遂问:“沈卿,你怎么看?”

“蛇打七寸,这次平虏不光靠外战,内里也要肃清了。”沈越肩膀厚实,臂弯牢靠,二宝枕着枕着,竟甜甜睡了,沈越一边揩了孩子嘴角淌出的些许口涎,一边淡淡道。

闻言,成帝凑近了问道:“沈卿有头绪?”

沈越不言,只蘸了茶水,在桌上书下二字。

“魏新?”子翀疑惑,“他当时不是叫蒋行君活捉了吗?你是说……捉的是个假货?”

“我此前虽没见过魏新,不过从他部下口中了解到此人一些癖好,但牢里的人,举止言行间却丝毫不见这些痕迹。所以我……多留了个心眼。”

“你已经差人去查了?”

沈越默默,只点头首肯。

成帝语近呢喃,但在座四人,还是听得确切。

“你在,朕放心。”

沈越颔首,躬身作揖:“臣落难时,承蒙圣上不弃,出手相助,而今臣唯报知遇隆恩。”

成帝摆摆手婉谢。

沉默些会儿,子翀问道:“皇上方才所言二事,不知这第二件事为何?”

“北虏与蓟州毗邻,而北都又在蓟州之南,若有朝蓟州城破,北都必定唇亡齿寒。过去朕曾有此考虑,而经次一役,思虑更甚。而今新帝登基,百废待兴,若说加固边防,必定要倾国库巨部以维持,且不论斥资巨大,单就这一办法,终究治标不治本。而朕往年身居江南,河运发达,粮产充裕,气候宜人,是以……朕有南迁国都之想法,不知二位意下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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